陆阳挠了挠头,说:“我不是忘了吗?谁知道徐家那么小气,居然记仇记到现在。”
田老太太顿时哽住了,有些震惊,道:“你害得徐家倾家荡产,人家当然记仇了,人家都恨你一辈子。”
陆阳歪着头儿,一脸疑惑道:“你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我害他们倾家荡产的?”
“我只是把他们的罪行捅出去了而已,他们要是不克扣养鸡场员工的工资,不违反国家条例,怎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说白了,不是他们自己有错在先吗?”
田老太太完全没想到陆阳会这么说,她又愣住了。
田国强却沉声说:“不管怎么样,你和他们家有仇儿,你早就该说清楚,我和你二舅和他们家也不至于起冲突。”
陆阳平静道:“那是你们自己办事能力不行,你们要是能盘下那家养鸡场,我肯定会给你们钱。”
“你们比徐家人会过日子,他们家人口太多,你家人口少,你家只会过得更好。”
“可是我都给你们指出明路了,这泼天的富贵你们却接不住,这怪得了谁?”
“他们是和我有仇,又不是和你们有仇儿,这天底下的人都是追名逐利的,你们自己搞不定事情,何必怪到我头上?”
田国强沉默了片刻,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陆阳说的这些有些扭曲事实,但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
他们就该打听清楚状况,再去谈养鸡场的事儿,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被动。
田老太太一摆手儿说:“你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既然这么有钱,也不在乎个万八千的。”
“你不如给我们一些钱,我们不开什么养鸡场了,我们开砖厂,二万块肯定够了。”
陆阳摸了摸下巴,颇为无奈道:“你拿我当银行?如果你早几天说,我或许还能给你凑出来,但现在是真没有。”
“因为大年二十九那天,我爸来找过我了,我答应给他10万,现在正在筹钱。”
田老太太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她扯着嗓子喊道:“你给他钱干嘛呀?他不是都有钱跑到海市去逍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