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长机看着林阳远去的身影,他双拳紧握,内心极度挣扎,最后长叹一口气,松开了拳头。林阳太过神秘,让丘长机不敢贸然出手。
……
高连升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丘长机到了。
但是,令高连升疑惑的是,丘长机到达咸安城后,只字不提陈庶的事情,只是请他向郑国军队和火莲谷派出使者,约定谈判。
第二日,昌国皇室的援军抵达,在咸安城城郊十里外安营扎寨。
三日后,郑国军队拔营撤退,火莲谷以及玉骨山的元修先后撤离咸安城,咸安城度过危机。
咸安城上下欢喜鼓舞,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林阳站在咸安城对面的山头上,听着咸安城里震天的欢呼声,他的嘴角微微翘起,会心一笑。
随后,他飞奔下山,离着咸安城远去了。
林阳当然要离开咸安城,但不是现在,他现在有一件记挂在心头许久的事情需要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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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骨山的元修们离开咸安城后,并不是都跟随丘长机回了玉骨山,有一部分的元修在中途脱离了大部队,各自忙乎自己的事去了,其中就包括季成康。
季成康的右眼皮子跳了有一阵子了,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可把季成康给吓坏了。在咸安城的时候,他总担心自己会丧命在火莲谷元修手里,于是每次守城与火莲谷元修对战的时候,他总是缩在最后,只要能往后站两步他绝不会只站一步。
郑国退兵,火莲谷撤走,季成康终于松出一口气,心想着自己终于躲过一劫了。
但是,离开咸安城已经四十里路了,季成康的右眼皮还在跳,而且跳得更加厉害了。
季成康被一直乱跳的右眼皮给弄得心烦意乱,就连平日里最爱喝的酒喝起来都寡淡无味。
“老板,你们家的酒是不是兑水了?怎么如此寡淡?”季成康在官道边的酒肆里,把桌子一拍,被右眼皮给搅出来的一肚子邪火准备往酒肆里撒。
“客官,您这可是冤枉死我了。小老儿在这里卖酒卖了二十年,童叟无欺,只有客人嫌我家的酒太烈的,从没有客人说我家酒兑了水的。”胡须半白的老板连忙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陪着笑。
“没兑水怎么这么寡淡?”季成康白眼一翻,作势就要摔酒碗掀桌子。
“这位公子,您的酒和这位客官的酒是同一个坛子里舀出来的,您来帮小老儿说说,这酒到底淡不淡?”酒肆里一共就只有两位客人,老板看季成康成心找茬,便只得无奈地向另外一位客人求助。
另外一名客人,剑眉星目,面容俊朗,右边额际垂下一小绺黑发,不是林阳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