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对名利有欲望,那他还能利诱一下。
偏偏她一点没有,这继承人是撬不到手了。
赵林开唉声叹气的离开。
晏琅脸上的笑意也很快收敛起来,转而担忧的取出被她存放在储物戒中的云渺宗弟子令牌。
也不知道消息传回云渺宗后,师兄师姐会不会担心?
她怕被发觉,出来“历练”至今,一直都将弟子令牌收在储物戒中。
而此刻,晏琅正惦念的几人正在飞舟之中。
元南臻垂眸,神色淡然的抿着茶。
身旁元十六一边点着手里头的东西,一边看自家公子看似平静,实则自从上了飞舟以来,就没松开的手过。
那杯茶光抿着的动作就保持了快一个时辰了。
早凉透了,都没抿进口多少。
“公子,你很担心晏小姐。”元十六这话是陈述句,完全不是在问元南臻。
素来性情温和,情绪极少外露的人听见属下的话,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泄露,缓缓将手中茶杯放下。
“担心。”他道。
“我知道她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可她在苍澜州的一切经历,都超乎了我的想象。”
元南臻说罢,起身走到窗前。
“十六,我是不是个很失败的师兄?”
“怎么会?!”
元十六还是头一回见到自家公子垂头丧气,那叫一个不知所措。
元南臻也只是一时情绪外露,不等他再说什么,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模样。
“此次兽潮的事情尽快查清楚,我要知道是谁动的手,要它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问就是那么温和。
元十六却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是。”
他连忙应声,他知道,自家公子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