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北禾目,中无人,猖狂跋扈,她用这样的口气命令我们,难道就不怕我们反吗?”
“若是以前,他们会害怕,可是现在,他们应该不会怕。
因为大部分的小国都在他们手下,如今他们有充足的底气。”
“那我们该怎么办?”
“加入我们。”
孟锦夏说的斩钉截铁,月秦王却气笑了,“加入你们,你是不是在说笑,我连他们都不愿意加入,我又怎么愿意加入你们!”
“我知道你与世无争,愿意永远保持中立,但无争有时也会陷入火海,就算为了子民,我劝你听我一言……”
大殿灯火通明,无尽的言论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与此同时,默默退下的唐子恒,也停在了袁珍珍的轿辇边。
本是无意识的靠近,正准备离开,袁珍珍却叫住了他。
“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叫唐子恒,是吧?以你的聪明机智,应该更适合坐在格桑的主位才是。”
唐子恒心头一跳,连忙呵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可莫要胡说。”
“胡说?你觉得我可能会胡说吗,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格桑能有今天,都是因为月秦王的不作为,要想更上一层楼,那就必须又争又抢。
在这方面,我看你比月秦王做的好多了,与其让月秦王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倒不如让新鲜血液抵上去。
你想坐到高位吗,只要你想,我可以帮你一把。”
说着,袁珍珍拿出一个药包放在唐子恒手上。
“这玩意儿可是剧毒,只要沾染,就会命上黄泉,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我等你好消息。”
说着,袁珍珍把东西一丢便转身离去。
独留唐子恒望着手心里的纸包,暗暗发呆,直到手心将那纸包握紧……
一夜过去,月秦王还是不愿加入任何人。
月华看着月秦王惆怅的模样,忍不住拍着他的背。
“要不,我们就加入顾衍州和孟锦夏吧,至少他们不像袁珍珍那般,我们也有喘息的时间。”
月秦王摇头,“天下熙熙皆有利往,纵然顾衍州和孟锦夏比袁珍珍要好的多,可也让人担心,我们不能因为慌张而随意选择。”
“可是……”
“行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想吧,你个小家伙,还是该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吧。”
正说着,唐子恒走上来,“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