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玖平淡的开口说了句：“报仇结束了？”她的声音不大，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女鬼微微一愣，随后冷笑道：“是又如何？他们只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这二十年来的痛苦和折磨，只有用他们的血肉才能偿还。”

零玖微微点头：“若是结束了，那我现在就送你去投胎。”

女鬼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愕和怀疑，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我杀了那么多人。还能投胎吗？我做了这么多恶事，难道不应该魂飞魄散吗？”

零玖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为什么不可以？这世间的规矩，也不是完全不能变通，走个后门罢了。对你来说，这是一个解脱，你也不想一直这样在仇恨中徘徊吧。”

女鬼沉默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对复仇后的解脱，也有对未知的投胎的迷茫。

说完，零玖便神色严肃的开始施展法术，准备直接送女鬼去投胎。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飞奔过来，是招娣。她满脸惊恐，以为零玖要伤害女鬼，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挡在女鬼跟前。

“大姐姐，你不要伤害我妈妈好不好！”招娣带着哭腔喊道，小脸蛋上满是泪痕，眼睛里充满了哀求。

齐锦一脸惊讶，瞪大了眼睛：“她是你妈妈！这怎么可能？”

招娣连连点头，小脑袋晃得像个拨浪鼓：“对，她就是我妈妈，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她。”

女鬼见状，又急又气，眼眶泛红：“菁菁，你为什么要出来！这里很危险，你不该来的。”

招娣转过身，紧紧抱住女鬼，哭诉着：“妈妈，我不要和你分开，你带菁菁一起走吧！不管去哪里，我们都要在一起。”

女鬼看着招娣，眼中满是慈爱与不舍，又看向零玖，两行血泪从眼眶中流出：“道长，我该怎么办！我不想离开我的孩子，可我又害怕我的存在会给她带来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