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一个惊悚可怕的念头浮现在陈天明的脑海里。

“哪有那么厉害，”陈琢摇了摇头，“她的职业的确可以让她在某些事情上做到趋吉避凶，但一个种族未来的命运又岂是她一人所能掌握和改变的？”

“难道数十亿人的命运，就因为她一人的存在，而被注定？”

“我不信。”

说到这里，陈琢的情绪开始逐渐激动起来，“我为了培养她，倾尽了资源，结果没想到她竟然选择背叛人族，转身投入光影会的怀抱中去。”

“嗯？”

陈天明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院长刚刚似乎用了一个“我”字？

“院长你刚说的是...她是你培养的？”

陈琢强压着怒火，“不错，她曾是我战争学院内的一名学生，我见她天赋不错，便把她收为关门弟子，对她悉心培养和照料，可哪曾想...”

砰！砰！砰！砰！

说到这里，似乎有些压抑不住胸腔的火气，直接把一旁看戏的四人全部爆头，红白液体散满墙面。

把陈天明吓得一个哆嗦。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陈琢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见院长似乎情绪稍微稳定之后，他强忍不适，壮着胆子问道：“这个叫佐伊的圣徒为什么会选择背叛人类呢？难不成是早年受了什么委屈，或者是遭了什么迫害？在或者是被某些大家族进行挤压？”

“因此导致她心灰意冷，从而转身投敌？”

这个问题他必须问，虽然答案早已注定，但他还是必须得问出来。如果连这样天骄都会背叛人族，岂不是说明人族的内部斗争...

听到陈天明的发问，陈琢冷哼道：“迫害？别说战争学院了，就算是整个京都皇家学院乃至整个人族敢压迫她的都不超过一甩手！”

“她不是迫害和欺凌别人就算是好的了，谁还敢去惹她，你是不知道，当初她一个人把京都皇家学院那是弄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大家当时都叫她...混世女魔王。”

“噗！！！”

听到院长这么一说，刚刚还紧张的气氛顿时被陈天明的笑声所打破。

“这个称呼倒是挺有意思，”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笑，有点不尊重人，他摆了摆手，示意院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