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贾琏赶紧答应,可随后又问:“老爷,史家老太太虽然已经没了,可也占着亲,他们上是不是要比别人好些?老,老爷?”
贾赦打量了贾琏半晌后,“哼,”他说:“你能想到这些算是不蠢,”说着走到自己的博古架旁拿过一个瓶子在手上观赏,“可那几个人能靠得住吗?”他哼了一声,“无用的亲戚比旁人还不如!你记住,像这种扶不上墙的烂泥不要硬扶,最重只会脏了自己的衣服!”贾琏虽说不大同意,可见贾赦那般认真也不敢反对点头说记住了。
“什么?”贾璞惊讶的看向半靠在床上的镇元子,“你本姓贾?你,你是?”
癞头和尚和跛脚道士也很是惊讶,按理来说他们对宁荣二府的事情都门儿清,但从未听说过西北还有贾家的分支。他俩纷纷向贾璞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按辈分来说,”镇元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我是你爷爷辈儿!你知道吗?”
“他上哪儿知道?”春桃在一旁急道:“大师,您就直说您到底是谁,别卖关子了急死我了!”春桃听贾璞同自己说这个事情的时候饭都来不及吃直接扔了碗朝这边过来。
镇元子干笑了两声,“我本名贾代元,与贾代善一辈!”说着指了指在屋中的两个小道士:“他们贾放、贾牧,”他同贾璞说:“按理来说是你的叔叔辈。我是他们的父亲也是他们的师傅,我的师傅也是我的父亲!”
贾璞惊讶过后,“那你们为何会在此?这安平观里的神像?”
镇元子笑了起来,“你终于看明白了吗?”他摇了摇头,“在第一次你进安平观的时候我就想着你什么时候能发现那是贾家先祖的神像?”他示意身旁的小道士将自己扶起来,然后走到一个柜子前将其打开,从中拿出一个玉佩。“认识吗?”
贾璞觉得似曾相识但却不知是何物,“这是?”他见镇元子递给自己便将其接了过来。“你们为什么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