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镇元子一听着急的睁开了眼睛,然后一脸真诚的看向跛脚道士和一旁的癞头和尚,“非弟子真的法术高明!”他说着咬牙缓慢的将手伸给跛脚道士,“不信的话师傅可以检验,”见几人面面相觑,镇元子叹了一口气,“那乃是我师傅留下的符咒,专为对付施咒者!”
“你师傅?”贾璞和癞头和尚还有跛脚道士对视一眼,“他是何人?”
镇元子看了一眼贾璞,“你们要去须弥山?”见贾璞点头,“那个地儿不能去,那是世间的禁地有去无回。”
“你还未说你师傅是何人?”贾璞没有同他探讨须弥山的事情,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们为何能破解那个符咒?”
镇元子在自己身上的小荷包里摸索了半晌然后拿出一个牛皮纸出来,“你宅中的符箓与上面所画一样,”镇元子咳了两声然后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上面有那繁杂画法的花样,凡是此种符箓,师傅都能应对!可惜啊......”
“可惜什么?”跛脚道士聚精会神的看着那张牛皮纸。
“师傅有次云游回来就直接坐化了!”镇元子无奈道:“所留下的符箓纸张也仅剩那三五张,”他自嘲道:“贴在你家中的那份不是我所绘的。”
贾璞和其他二人更加一头雾水,“你到底是何人?你师傅又是何人?”癞头和尚问:“这安平观究竟是何人所创?”
镇元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因为用力过猛有些伤口都崩开了。他笑完后怔怔的看着贾璞,“你觉得我是何人?看着我是否觉得似曾相识?”
镇元子不说贾璞没觉得,可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贾璞打量起镇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