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李稚不忙的时候来一趟,”贾璞皱眉道:“他做什么打扰了先生的家人了?”李贵一听赶紧应下。
贾璞在门口四处望了望又抬头看向头顶上的烈日,直到眼睛受不了才回了宅子里。
“这么快就回来了?”林黛玉将手上刚叠好的孩子的衣服递给鸳鸯,“我还说让人置备酒席呢。”
贾璞啧了一声,“那些孤本先在咱家放着,你不急着抄了!”
“嗯?”林黛玉惊讶的看向贾璞,“不是先生的家人来了吗?”
贾璞接过鸳鸯递来的新泡的茶喝了一口后将李青山的话同林黛玉说了一遍。“不知先生与家中有什么误会,”贾璞无奈道:“反正他的兄长坚决不要这些遗物。”
“竟有这等事情,”林黛玉不可置信道:“逝者已矣,”说完也学着刚才贾璞的样子咂摸了一下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能如此。”
“是不是高兴坏了?”贾璞打量了一下林黛玉,“那些孤本可是价值连城!”
“说什么呢!”林黛玉白了一眼贾璞,然后对鸳鸯说:“你们三爷最会编排冤枉人,我可是早早的就将那些箱子准备好了,就等人提走呢!”
鸳鸯不去理会夫妻俩的口水仗,“现在呢?”贾璞笑道:“现在怎么想呢?”
“还能怎么想!”林黛玉嗔怪道:“自是替先生好生保管,莫让它们被虫吃鼠咬了!”说完自己也不禁笑了起来,她确实因为生怕再见不着那些孤本日日都在抄写,刚才听贾璞说能先放着心内有些窃喜,“你别这般看着我,好似我是那爱占便宜的人似的!”她捂住贾璞那戏谑看着自己的眼睛。一旁的鸳鸯见两人打闹默默地将手里的活干完然后将门带上。
“属下该死!”李稚在晚上的时候来到贾璞的书房,进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请罪。“在探听先生家人时闹出的动静太大以至于打扰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