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璞正要拿茶叶的手顿住了,“我没有要加入暗卫,”他朝面无表情的李稚道,“我是出于无奈才上门求助!你起来!李贵,扶他起来!”
李稚听贾璞那样说直接单膝跪地,“你是先生选定的人,无所谓你是否是暗卫李稚都供三爷驱使!”
李贵使劲要去拉李稚可怎么都拉不动,“你先起来说,”贾璞皱眉道,“你可还知道你是个暗卫,暗卫直接隶属皇帝你这是在害我!快起来。”
李贵见贾璞脸色不善,“李稚你先起来,别让三爷为难!”说着再次拽了一把李稚才将人从地上拉起来。
“暗卫隶属皇帝可也属于先生,”李稚声音有些激动,“您现在有先生的玉牌暗卫就是您的!三爷!”他猝不及防的接过贾璞扔过来的玉牌。
“既然你觉得谁有玉牌谁就是老大,”贾璞将玉牌从衣服里拽出来扔给李稚,“现在我给你了,你以后就好好干吧!”这会儿他真是太佩服李清河了,到底得什么样的手段能将人洗脑洗成这样?
李稚红着眼睛青筋暴起再次跪倒在地,他将玉牌双手奉给贾璞,“请三爷将玉牌收回!是李稚莽撞了!”他见贾璞一直没有接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
“你起来!”他无奈的扶额将那块玉牌收回。“起来!你,”在李稚起来的时候,贾璞指着李贵道:“我知道你们同亲兄弟差不多,今天你就当着李贵的面还有这块玉牌的面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别拿先生来糊弄我,我决计不信有人会对素未谋面的人忠心耿耿!”
“三爷!”李贵有些担心的看向李稚然后苦笑着同贾璞解释道,“三爷,李稚打小就是一根筋家主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
“那是因为先生对他有恩,”贾璞轻笑一声,“可我对李稚可是没有丝毫恩情,你说吧,不说的话的以后不要再上我这来了!”
李贵随着贾璞的话看向还跪在地上的李稚,此刻他双拳紧握双目赤红。“李稚!”李贵有些担心的唤着他。
“我想为先生复仇!”李稚一字一句的说着。
“李贵,”贾璞叹了口气,“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他朝门外走去将背影给李贵和李稚,“你一会儿将他送出去,就当他没有来过!我欣赏你的气节,可我有家有业儿女双全不会与你共事成为亡命之徒的,保重!”说完他开门头也不回的出了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