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也就你一天到晚捧我老太太的臭脚,”贾母笑完对鸳鸯道,“你说璞哥儿能不能拉拔一下史家?唉,我老太太真是不该活这么多年什么脏的臭的全叫我看见了。”
“史家两位侯爷,还用璞三爷拉拔吗?”鸳鸯故作不解的说道。
贾母摇了摇头,“你不知道,”贾母调整了一下姿势道,“那俩不争气的,前两日他们来送二太太的时候你正好出去,唉,说是家里都揭不开锅了,没有官做,小子们也都大了该说亲成婚了,连聘礼都凑不齐!”
“先前史大姑娘说得做针线出去卖竟是真的!”鸳鸯故作惊讶,“那三爷能拉拔他们做什么?”
贾母长长吐了一口气,“我听说璞哥儿手上有很多生意,那个后街的贾芸就在他那干得风生水起的,都置新宅子了,现在在外面行走可威风了!我想着能不能让史家的送两个人到璞哥儿手底下做些活计挣些钱贴布一下家用。”说着用手转了转自己手上的佛珠,“这事儿我得好好琢磨琢磨,璞哥儿那性子是看不惯那哥俩的!先前还当着我面啐他们呢!”
秦王府,“你可以啊”恒毅踢了一脚贾璞,“我母后都高兴坏了,说是陛下将她一顿夸。”
“娘娘本来就是贤后,”贾璞对恒毅认真道,“殿下,我来是想求您一个事儿?”
恒毅皱着眉听完,“你这步子是不是迈得太大了点儿?”
“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扯着 蛋!”陆平在一旁帮腔道,惹得恒毅大笑不止。
“殿下,我觉得现在是最好的时机,”贾璞说着将黑板拉了过来在上面咔咔一顿写,“殿下,李先生已经在杭州筹备女子学院,这次山东的灾民让女子学院大大的出了风头,我这会儿开分校我觉得是最好的,您看......”
“你说半天意思是让我们出场地呗,”陆平听完之后说,“这直接说就完了呗,这念半天经。”
恒毅摆了摆手,“这个不是问题,”恒毅咂摸了一下嘴,“但这不是现在最首要的事情,现在最首要的事情是你那火药啊,”恒毅叹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能做出来啊,父皇每次见我都要说一嘴这个事情,让我催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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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璞闻言哀叹一声,“殿下,您也知道我家最近乱成什么样了,哪有心情搞那个,”见恒毅似笑非笑的指向那黑板,贾璞无奈道,“真不是我不做啊,做那个真的是得无数次实验啊!现在哪有那时间啊?”
“这个我能做主,殿下!”陆平出声道,“哈哈,他之前在南边做那烟火逗她媳妇儿的时候出门找那些做烟花的熬了好几天,回来的时候比街上那些难民好不了多少!”
贾璞听着连连点头附和陆平的话。“唉!反正这事儿你上点儿心吧!”
出了秦王府陆平用手肘怼了一下贾璞,“怎么谢我?”见贾璞对自己翻白眼,陆平道,“我知道那火药肯定不是你做的,是不是先前庄子里的那个姑娘?跟着先生走了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