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说好像在小花枝巷,”鸳鸯边给贾母捶腿边道,“说好些日子没回了。”贾母闻言没再说话,只是不时叹气。
秦王府,“你说怎么办?”恒毅着急道,“现在全部人都在说父皇偏听偏信,齐王就是因为反对女子入学得罪了皇后了才被软禁。说得母后就跟吕雉一样,野心勃勃。”
“这肯定是齐王的手笔,狗儿的,”陆平愤愤不平道,“我家老太太在家都急得上火还想着要将学院里的那些丫头给喊回家呢!先生?”
三人包括贾璞都看向在一旁嘬着烟斗的李清河。“莫急,瞧瞧你们这一个个的,”李清河讲烟斗从嘴上拿下来在一旁的花盆上敲了敲,“这事儿不一定是齐王的手笔,你们还忘了一个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吴王!”贾璞出声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李清河赞赏的看向贾璞,陆平还一脸懵,恒毅则是扶了扶旁边的椅子坐下了。“这确实是皇兄的手笔,打小他就这样,看着我们打然后他来劝架,父皇就夸他一个。然后把我们全都揍一顿。”恒毅叹了口气,“这会儿父皇想必也认为是齐王散播出去的消息吧,这事儿要弄不好,引起民愤,贾璞死我也得跟着受连累,可不就他一人得利了嘛!”
陆平撇了撇嘴在三人的脸上转了一圈道,“那现在怎么办啊?告诉陛下吗?”
“陛下不是那糊涂的,”贾璞摇了摇头道,“先生?”贾璞见李清河将一旁的苹果摆成了一个三角形。
李清河指了指苹果堆出来的三角形,“殿下,守初说得对,陛下不是糊涂的,咱们能猜到陛下也一定能猜到,陛下身边的能人超出你我的想象,”嘬了一口自己的烟斗继续道,“陛下最是擅长平衡之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