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璞听完皱了皱眉,“这个时节芙蓉花开?我记着这好像是夏季开的花吧,”贾璞突然想起贾宝玉的《芙蓉女儿诔》,“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贾璞念出自己记忆中的一句话。
“你......”林黛玉手上的笔直接将瓷瓶涂了一个大黑,“你......”她慌乱又奇怪的看看贾璞,“你怎么知道?”当时在大观园祭奠晴雯的时候明明就自己和贾宝玉在。
“嗯?”贾璞见她那样恍然大悟,脑筋一转,“哦,先前听人说的,宝二哥祭奠晴雯的祭文,写得不错,我就给记住了。情真意切的!”
林黛玉听他那么说还是有些不信,“你......当时荷花池好像没有别人!”林黛玉回忆了一下。
“呵呵,是在荷花池祭奠的啊,”贾璞笑着上前将那黑了的瓷瓶拿起来看了看放到一旁的小水盆里洗了起来,“宝二哥还真是个多情种!”
林黛玉听他那样说,不知道如何应答,“你......”他不知道贾璞现在是什么心情,在这画瓷瓶原就是要缓解昨天自己说那话的尴尬,现在更尴尬了。
“怎么了,吃什么我们?”贾璞将洗好的瓷瓶放到一旁,“我还没吃饭,你不会已经吃了吧?”见林黛玉还在那抠着自己的手。
“啊,我在老太太那吃的,”林黛玉反应过来,“让李妈看着给你做点。”
“算了,”贾璞摆了摆手,“李妈来回就那两样,饼啊面啊,你都不知道,就那陆家的厨子,”贾璞想起陆平带的饭不禁口舌生津,“唉,人比人气死人,他怎么能天天吃那么好。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林黛玉见他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心情放松不少,可因为紧张导致的红晕还没降下去,“没事,那怎么办?你吃什么?”
贾璞知道她的心思也不点破,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林黛玉见他靠过来不禁往后退了一下,她退一步贾璞就又进一步,直到将她逼到退无可退,慌乱的看着贾璞,“你紧张什么?我们可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