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家的我还真不稀罕呢,我就觉得他宋家的闺女做我的小妾我才最高兴,爹你想,以前他们狂的都没边了,现在还不是乖乖地把家里的嫡女送到你儿子的床上做小妾?!这得多解气啊”梁文才勉强控制着脚下踉跄的脚步一本正经的对梁尚书说道
“那才儿,你想过没有,她好好的一个宋家嫡女为什么要在如花的年纪来给你做妾?你动动脑子好不好?!”梁尚书忍着心里一股一股的怒气继续尝试着劝通梁文才
“好了爹,你总是这么扫兴,您若是不愿意坐下喝酒,您就回去吧,我反正是不会把人送回去的?您看到过到嘴的鸭子非不吃,却让它飞走了吗?我又不是那柳下惠,我也没有以前相好的,我干嘛不及时行乐?
哦,对了,您那老相好说是要完蛋了,您怎么没去看看,您怎么还在家里?您是不知道消息还是她已经死了?!”梁文才歪着脑袋一脸奇怪的看着梁尚书
“您让我送她回去不就是因为你的老相好有可能和宋家之间有龌龊儿事吗,您审你的案子,我娶我的小妾,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
梁文才说完又东倒西斜的返回了屋里,紧接着又是梁文才倒酒喝酒的响动,梁尚书听着动静被气得闭了闭眼,扭头走出了内院,他转身默默的看着内院那个大写的“荷园”两个字,叹了一口气,吩咐顺子道:
“顺子,你去找找守门的婆子,将她调到别处去,换一个顶事的人来收住门户,以后别让不相干的人进后院”
顺子答应了一声就去找守门的婆子了,梁尚书也满身落寞的转身踏上了回书房的小路。
屋内的梁文才侧耳听着外边的动静,直到感觉到梁尚书和顺子走远了没了响动,才把杯子一扔,说道,“滚,老子看你就觉得恶心!你还不情不愿的,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听见没,没老子我,你就要被送回你们宋府!被送回去什么下场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也就是宋家的一个废棋子老爷我的一个玩意儿,老子高兴了就玩一玩儿,给你个活路,不高兴,你连个奴才都不如!
你还在那里哭哭哭的,恶心谁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宋家打得什么算盘,老子的爹他就是再不济也是老子的爹,只有老子气着他的份儿,也没有被你们算计的份儿,懂吗?蠢货!
来人,将她给我看起来,不许她和外边人联系,联系时必须有人在场盯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