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用工资置了一套裙,一双高跟鞋。带来的漂亮服装都是民族服。
公休那天,婆婆带我们去家里玩咯,那天文文回来,一进来就喊其他人姨,喊我老姨,婆婆还骂文文胡来。那天婆婆开车带我们回到厂里,婆婆单独带我去办公室,问我对大男孩有没有意思。我说大男孩那么高大英俊肯定希罕呗,但他一进来就特意喊我老姨,说明他对我不感冒,我有意思也没用呀。
婆婆就让我说实话希罕不希罕。
我一听脸突然红了,婆婆就说:从前带姑娘回家,文文只笑着打招呼,这次文儿盯了安姑娘两个地方看,文儿肯定希罕上安姑娘了。安姑娘明天开始跟着我,做我的助手。婆婆将文文的照片转发到我微信上。
那天晚上看文文的相片,看得突然有想文文,第二天试一下婆婆是不真有这意思,就试着喊妈妈,婆婆一听就应了,应完就笑安姑娘要得,我家文儿就是希罕这样的媳妇。婆婆紧接着解释说文文欣赏有胆量的漂亮姑娘。我对婆婆说,听厂里的老乡讲,苏董没点架子,平易近人,但找对象的眼界很高,就讲了王恒佳咯,大家都觉得王工跟苏董般配,但苏董好像没这意思,我可能配不上。
婆婆说文儿不是眼界高,是没碰上他认为有缘分的漂亮姑娘,她感觉安姑娘跟文儿有缘分,一切听她安排,包成。
当天晚上又带我回家睡。到了家,看到文文已经在楼上书房做什么事,就让我端茶去书房给文文。
我从书房下来,婆婆问我文文盯了什么地方看没有。我告诉婆婆,苏董问我情况时,盯着我胸脯看了一会,问完夸我穿鲜族裙子很漂亮,他有个表妹也是个鲜族美女。
婆婆听完就开心地笑了,说安姑娘有戏,喊她这个妈妈喊定了。过了一会不是又带我去了二楼书房吗,婆婆就是观察文文有没有盯我什么部位看。下楼时,婆婆真的是开心了,说安姑娘,我家文儿希罕上你了。
后面几天连续去,文文又不回家了。杜小艳来了正好接我的手做事。
现在知道了,那个时候文文正跟珊珊在谈。
苏乐文说不是,这时珊珊已经去了英国留学。没回来是我要准备去广州读研,要抓紧时间巡视一下补习学校。
婕妤说是她把时间记错了,她们民族职专是高考前毕业的,她没有参加对口考试,毕业第二天就来了深圳,珊珊说她是高考前一天去英国的。那个时候文文难受吧?
没有。那时天天要去补习学校跟老师与学生见面、开会、听课。忙得没时间难受。晚上要开车送总部的专家回总部,第二天清早又要带总部的专家去下面的补习学校,为了方便,干脆就睡总部咯。
嗯,那时跟婆婆去巡视时,到了五个同学的那车间就要跟她们唠嗑一会,这个时间婆婆不盯着。其他时间婆婆总拿只眼睛盯着她,特别是到了有男同学的车间或厂区,让她帮婆婆提着那个包,婆婆随时要从包里拿什么东西出来,因此她只能形影不离地跟着婆婆。后面她们六个人通过电话招了近百个同学过来做事。
红红父亲过世,蓉蓉与红红从北京回神农,苏乐文带艳姿开车从深圳回神农。在神农待了三天。将红红父亲安葬。
安葬完红红父亲后,蓉蓉说在神农玩几天再走,结果艳姿父亲又突然过世了。早餐时还好好的,上午还带乐文去河里收了渔网,午餐喝了点酒说想午休一下,傍晚就没点预兆地过世了。
蓉蓉电话让宏博、节节和斐然过来,这次艳姿的亲友才知道艳姿已经生了孩子,但三个孩子中谁是艳姿生的依旧不清楚。这次苏乐文才知道艳姿有一个妹妹嫁在另一个镇上,但一直租房生活在县城,几乎不回娘家,因此乐文走这么多回从未碰见。妹妹老公就是艳姿前男友的弟弟。可能是艳姿分手时,两家闹得很凶,两家就断了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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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姿肯将这些暴露出来,原因是她妈妈不肯随艳姿去深圳生活,要按当年婚约执行,就是小女儿艳琳一家回来陪老母亲生活,艳姿是出嫁女,她不能随出嫁女生活。两家父母应该从前是好友,艳姿家将艳姿许配给那边的老大,将艳琳许配给那边的老二,当年应该是立了契约的,老大在那边生活,老二在这边生活。当年老大是军官,艳姿在读大学,而艳琳与她老公只是普通打工者。后面艳姿跟老大分开了,两家就吵,结果艳琳跟老公还有孩子干脆去县城租房子生活了。
艳姿父亲过世,将艳姿爸爸封殓好,艳姿那些姨妈与舅舅就商议如何安排艳姿妈妈。艳姿想得简单了,以为带走她妈妈就行,结果艳姿妈妈说她不走,要一个人在老家生活,说不定哪天就去了,家里刚有一个好不容易占回的祖上庄园,没人打理又要荒废。艳姿外婆家小孩的子女都有出息,姨妈舅舅就比较强势,让艳琳家必须按当时立的契约走。结果两边就吵了起来,主要是艳琳老公侯国民和艳琳婆婆跟这边的人吵。艳姿的前男友侯国贵退休了,不知犯了哪根神经,听说这边开吵,竟然开车过来叫板,说艳姿与他的婚约解除了,从前立的那个约就无效。就跟艳姿的舅舅们吵了起来。在吵的过程中,侯国贵将他们分手的原因归结为艳姿的过错,结果就让艳姿暴发了。说她当年为了爱情辞了正式工作过惠州陪他,结果他跟驻地一个饭店服务员混在一块,将人家的肚子搞大了,那服务员要去部队告他,他怕了,只好求艳姿放手他,他们才分手的。
这是苏乐文第一次听到艳姿讲她与国贵分手的原因。讲完后,艳姿历数了侯家对不起钟家的那些陈年旧事,国贵开始还有争辩,后面就只是强词夺理或抛出新矛盾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