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鱼烧得了端上来,于震捏着小酒盅笑眯眯瞅着青爵,“说吧,跟谁学的?”
青爵皱了下鼻子,只捏起酒盅来喝酒,“老于,您那一大缸特级茅台还有多少了?一缸900多斤呢,都让您给喝差不多了吧?”
“你小子,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于震拿筷子打了青爵手背一下,“肯定是跟小姑娘学的。怎么着,开窍了,终于肯谈婚论嫁了?”
青爵皱眉,“喝酒喝酒。我这两天心里不痛快,您别给我添堵成不?”
“我知道。”于震叹了口气,“杜清荷回来了。你爸爸亲自到我这儿来汇报,得了我的同意这才答应的。”
“您同意了?”青爵搁下酒盅。
“不同意,又能怎么样?你妈妈当年为了跟你爸爸在一起,宁肯跟我脱离父女关系。”于震叹气,“如今时代不同了,我也看开了。你妈妈自己都能忍得,我怎么还能拦着。再说,这回是为了给嘉怡和嘉康回来上学的事情,我再拦着也说不过去。”
青爵捏起酒盅来,“兹溜”又喝了口酒,茅台沙口,辣得他呲了呲牙。
“当年你大娘是你爸打小儿的娃娃亲,可惜不能生育;你爸跟她离了婚迎娶了你妈,结果你妈妈怀了你哥哥,却将生的时候掉了;你妈妈之后好几年也是怀不了孩子。杜清荷是你爸爸的助理,偏在这个时候怀了孕……傅家人老派儿,就让杜清荷生下孩子来。”
“当年我差点没拎着枪上他们家去掀了他们的桌子,是你妈妈在我眼前跪下来,说如果我嫌丢人,那就脱离了父女关系吧……”于震老爷子想起当年事只能摇头,“你妈妈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