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容平骨子里的暴虐因子怎么也压不住，他死死盯着这对抱在一起痛哭的母女，眼底的血腥和暴怒越来越盛。

陈海云连忙将林芝儿挡在身后：“容平，不要打她，她还是个孩子，你要打就打我吧！”

林容平的胸口剧烈喘息着，整个人处于盛怒之中，额头青筋暴起。

如果换做是以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拿脚狠狠踹在这两个女人身上。

就像他当年揣在鹿栀身上一样。

女人都是废物，都是这个世界上的垃圾，唯一的价值就是伺候他，服侍他，做他情绪的垃圾桶！

可莫名的，眼前这两个女人无助哭泣的样子渐渐模糊，一张巴掌大的小孩脸蛋浮现在脑海中。

“爸爸……栀栀好疼，栀栀做错了什么……”

“爸爸，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栀栀再也不问你妈妈去哪里了……”

“爸爸，你要是不开心，就再打栀栀一下，不要抽烟了，杨叔叔说抽烟很伤身体的。”

他还记得俯身抱住小家伙时，独属于小孩才有的暖暖的，瘦瘦小小的身体：“栀栀，爸爸错了，爸爸以后再也不打栀栀了，不要生爸爸的气好不好？”

小家伙将脑袋软软地搭在他肩膀上：“爸爸不要难过，栀栀不生气，栀栀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