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如微笑着点点头,对此毫不意外,并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样子。那是因为,她早就见识过这个橄榄核的威力了,而且,她还有一个更厉害的东西,一把复合弩,都是她自己做的。弩的杀伤力太强,在国内是违法的,私人不能拥有,出现在公众视野的话有可能引起恐慌,被人举报是绝对的事,她出门在外就不敢带那架弩,只敢带竹子枪。
[到你了。]
云迹星笑着点头,他举起竹子枪,按照郁如刚刚说的方法,摆好姿势,扣动扳机,橄榄核成功被射了出去。
“阿如,我去看看子弹去哪了。”
橄榄核一经射出,他就迫不及待地走到泰迪熊那里查看它的去处。
这次试玩,他打了两枪才肯放手。之后,二人重新回到放置饭菜的桌子面前,郁如继续吃饭,云迹星又接着观察竹子枪。他两只手轻轻捧着那枪,看一个部位,看了好久才转动位置观察别的地方,瞧得甚为正经八本,如获至宝,不难看出,对于这把竹子枪,他是诚欢诚喜,恋恋难舍。
郁如只在两种情况下见到他这么认真,一个是对待工作,另外一个就是看她郁如。能在除了她和工作之外,被他这么认真观察的东西,还真是少见,这把竹子枪是目前的第三个。也是这个时候,他们之间一直以来的他看她变成了她看他。
她夹着菜吃,时不时又去看他,一个不留神,一个光溜溜的虾仁从勺子上滑落,掉到了地上。她想都没想,立刻弯下腰去将那个虾仁捡起来塞到了嘴里面。
云迹星有所察觉,转头看去,就见郁如从容自若地嚼着什么东西。
“阿如,你是不是捡地上的东西吃?”
郁如点头,又马上摇头。
“不可以吃地上捡起来的。”云迹星立马放下竹子枪,一只手伸到她面前五指并拢摊开,面色严肃地说道:“吐出来。”
郁如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放缓咀嚼的速度,双手将他的手推开,两只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分别伸出并拢,合并在一起形成一个圆圈举在他面前。这意思就是在说,她嘴里吃的那个食物块头很大,不吃浪费。
云迹星重新将手掌伸到她面前,语气上也严厉了一些,“再大你也不能吃,已经脏了,这个房子隔好久才打扫一次,虽然燕子现在清理过,但地板还是不会特别干净的,快点吐出来。”
郁如有个算得上是好习惯的坏习惯,就是会把吃饭时不小心掉在地上的食物捡起来吃,掉在桌子上的她也会捡起来吃。掉在桌子上的倒没什么,毕竟他也经常捡掉在桌子上的菜吃,他感觉没什么脏的,但地板老被人用脚踩来踩去,又容易落灰,太脏了,吃了不好。
他不止一次见郁如捡地上掉的东西吃,他就这个事情还特意跟她抵足谈心,可她说了保证会改,下一次又接着捡来吃,令他也是挺头疼的。
吃东西这方面,郁如是挺让他忧心的,老是捡地上的东西吃,肠胃不好又老是爱吃垃圾食品,三天两头就买辣条回来吃,一买都是一百包起步。
要是被他看到了,他都得耐心规劝一番,才能劝她少吃辣条,回头是岸。有时他甚至感觉自己在教育小朋友。当然,他并不希望自己有那种感受,也不想把这种事情看做是教育孩子,那给他一种他正在沦陷于畸形软色情的感觉。他希望郁如就是郁如,是他的妻子、是他的朋友、是他的导师、是他的知己,但唯独不能是幼态化的角色。
言归正传,郁如虽屡教不改,但还是听劝的。
他现在二次警告她将地板上捡起来的东西吐出来,她还是吐了。她没有吐到他手上,抽了一张纸巾,吐到了纸巾上,包着丢到了垃圾桶里。
……
云迹星这次在巴黎的工作日只有三天,他的工作行程结束之后,他的工作团队就率先回国了。他因为郁如在这里,想带她多玩玩,便决定再多停留一天。
今晚,是他们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为了庆祝工作顺利结束,云迹星要带郁如和他们的保镖团队去跳舞。众人本以为跳舞就是去酒吧摇头晃脑的那种样子,没想到是去跳正经舞,参加巴黎版的维也纳舞会。
此刻,他们已经抵达了舞会厅,大厅里人头攒动,所有人盛装出席,无论高矮胖瘦,无论任何肤色的人都能在这里看到。角落有十几个人组成的乐团在演奏,他们手中的小提琴、大提琴等乐器组成了舞会厅里缭绕的美妙音乐。
看着大厅中央每个跟自己舞伴翩翩起舞的人,小牛犯了难,“少爷,我们可没学过跳舞啊,这怎么跳啊?那是啥舞?”
“就是啊,少爷,我们跳不来的,我们就会武刀弄剑,耍刀弄棍的,这些基本都没看过啊。”燕子附和道。
“没关系。”云迹星微微一笑,“本来就是来玩的,不用太专业,你们男的跟男的,女生跟女生一起跳,就手拉着手,慢慢转圈就可以了,而且待会应该会有人出来教的,你们可以看着学。快去吧。不过,你们要是不喜欢这种交际的舞,可以到处转转,我记得有一个厅是摇滚厅,里面就是自己乱跳的。”
小主,
“那好啊,少爷,我们两个男的要去摇滚厅,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