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都看到一个披麻的女子进去了半晌,却没见里面有人说要升堂。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各种猜测和议论声不绝于耳。
有人小声嘀咕道:“这女子进去这么久了还不见出来?”
另一个人附和着说道:“说不定啊,她是不小心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这下可惨咯!”
“我听人说,方才那位好像是荣小姐,今日就是她娘的头七!”
“斯......那个谋害苏小姐,被剔除族谱的荣小姐?”
“正是她!”
“今日荣夫人头七,她突然出现,莫不是荣家出了什么大事?”
“哎呀谁知道呢!且看看再说吧!”
百姓众说纷纭,皆等在大理寺外想看看人什么时候出来,殊不知人早就从后门走了,他们等了个把时辰,等不到便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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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府。
荣国舅回去后,将这件事情说了,荣太傅当即气的打了荣国舅一耳光。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你现在才说?!”
荣国舅捂着脸,一脸委屈,“父亲,我也是刚从大理寺回来!”
荣太傅恨铁不成钢,“你人在大理寺,难道就不能派人回来知会一声吗?”
荣国舅道:“那逆女突然出现,还拿出一堆账册,我这不是一直想办法把那账册烧了才给忘了......”
荣太傅瞪他一眼,“那账册烧了吗?”
荣国舅:“没......烧了也没用,逆女说她带过去的是拓本。”
荣太傅怒目圆睁,在厅中来回踱步,“那账册到底是真是假?若真如她所言是拓本,那我们荣家可真的是一脚踏在鬼门关了!”
荣国舅忙道:“父亲,那逆女哪能有如此本事弄到这些东西,定是谢渊在背后捣鬼,谢渊小儿现在定然是在看咱们的笑话,他手里说不定已经掌握了咱们家各路贩卖私盐的证据,让那逆女去大理寺,就是在戏耍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