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卫绥正年轻气盛,这几月真是为难他了。
卫绥扶着她在拔步床侧坐下,他蹲在地上,先是将头贴到她的腹部听了一会儿,孩子确实没在动,大概是“睡着”了。
卫绥抬头看她,那双眼像极了她养的猎犬,忠诚又带着期望。
嘉宝笑着朝他勾勾手,示意他站起来。
卫绥顺从的站起身,眼神炽热。嘉宝伸过手去,解他的腰带。
卫绥喉结滑动了一下,他的腿结实有力,肌肉线条流畅,上面还有鼓起的青筋。
嘉宝洁白纤细的手指顺着青筋慢慢滑动。
“嘶……”卫绥倒吸了口凉气,微微仰起头,鼻腔里发出满意的哼声。
*
祝弘深病了,起初只是染了风寒。但他一个人住,也没人照顾。后面就开始发起烧来。
直到他烧了两天都没去上值,也未曾请假。翰林院的同僚去他原来住的巷子找他。徐秀兰才知道他病了。
“嫂子,祝编撰都两天没去上值了,他可在家?”
徐秀兰正和猎户从屋里走出来,脸色有些红。
“他两天没去翰林院了?他不住在这儿,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情况。”
“那祝弘深现在住哪儿你知道吗?”同僚问。
徐秀兰点点头,脸上还有些不耐烦的神色。“我带你们去。”
说完她转身看向那猎户:“我弟弟有点事,我先去看看。”
猎户脸上颇有些依依不舍的神情,“好。那我帮你看着玲儿。”
几个人来到祝弘深租住的地方,这里的屋子也很小。不过环境倒是比徐秀兰那边好些。
“祝弘深?祝弘深?”徐秀兰直呼其名。
屋内没什么动静,“他不在。”徐秀兰随意道。
两位同僚对视了一眼,祝弘深之前染了风寒,咳嗽了两天,后面就没有去上值了。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不说一声就直接不去上值。
“要不我们把门撞开吧?”其中一个同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