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工钱。”
“……”
“齐宿。”
“怎么了?”
“车上不行哦。”
齐宿:“……”
他总是没法扳回一局。
电梯口,数字往下跳,齐宿环着薛知恩的腰,听她说:“回去你自己脱衣服,自己去洗澡,自己盖被子睡觉,我不可能帮你的。”
她补了句:“给工钱也不行。”
齐宿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往她脖子里钻。
烦人得很。
‘叮——’一声,B1到了。
电梯门合上时候两人并排站着,男人虽头贴着她,却还算规整。
随着时间推移,电梯门在顶楼再次打开时,难以形容的浓郁热气从里面散发出来。
齐宿亲着她,眼神是迷离的,仰头望着被他搞乱理智,靠在电梯镜墙歪着露出白皙锁骨的身子,黑发凌乱沾在粉红脸颊上,胸脯慢慢起伏缓息的薛知恩。
他喉头滚动,那儿像是有团火卡着火烧火燎的,口干舌燥。
这时,她颈侧的汗珠滑落入锁骨的小窝,那似乎是解渴的解药。
可齐宿理智尚在,只盯着干咽了咽生疼的喉咙,抱着她出去。
到了熟悉的门口,齐宿恍惚几秒,问她密码。
薛知恩像是依恋猫妈妈的幼猫,离开一刻都不得,埋头细细吻着他藏在发下的耳垂、耳骨和上面几颗不太显眼的银制耳钉,挑起,轻搅,耳洞。
齐宿颤了下,浑身红透了,想偏过头,她就黏黏糊糊地抱住他的脖子,距离压得更近、更暧昧,诱惑的馨香绕鼻,呼吸缠耳。
他忍不下去了:“薛知恩……密码……”
“别问了。”
她轻轻说:“是你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