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游一把捏住她激动的双肩,冷声警告:“冷静点。”
“要不然我不确定能保住你这条命。”
他看向站到繁宁身后的江别鹤,由衷的感觉到了疲倦,明明他理应是那个最最危险的魔修,却还要时刻担心身边的这两个人率先做出什么修仙界无法容忍的事来。
比如“残杀同门”,比如“大肆坑蒙拐骗”,又比如“直接杀人上位”……
陵游:……
作为一个真正需要隐藏身份的魔修,他真的太难了。
繁宁:“还没决定好要不要说吗?我对你还是很好奇的,比如骤变的性格……又或者是那个死掉的同伴。”
她缓缓按住对方逐渐狠戾的脸,淡淡道:“坊间倒是没有太多她的传闻呢,但从你对江家的态度来看,她一定不怎么样吧?至少在江家人眼里不怎么样。”
江云笙脸色紧绷,愣是挤出了一句:“这不过是你的猜测。”
“猜猜嘛,又没伤害谁,”繁宁笑眯眯放松了些手上的力道,一副事态尽在掌握的样子,“看来还是猜对了点情况的……传说中不怎么被提起的江云笙的同伴,说不定正是一切的导火索呢。”
“没有消息多半也是被江家打压下去了吧,但很奇怪哦,选择打压消息而不是败坏名声什么的……简直像是在避讳着什么一样。”
江云笙的呼吸逐渐粗重,她闭上了眼,身体却在颤抖着。
漂亮苍白的脸庞在冷白的光下越发惹人怜惜,简直我见犹怜。
可惜,这屋里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什么心软的家伙。
繁宁更是直接,随口就是一个反问:“你这副表情,到底是在为我戳穿的秘密而感到难过,还是想着那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呢?”
“她的身份,我想我已经知道一二了,还需要我继续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