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这件事里或许还有隐情,她也难以控制的生出了些怒火。
“你可知道你害了多少人?若是他们死了……”
“死了便死了,我难道还要点燃焰火庆祝不成?”绛雪轻笑,耳垂上张扬的红色尾羽随着他的动作颤了颤,“他们不死,我才需要考虑其他问题呢。”
傅瑶听不下去了,别过眼看着同样紧锁眉头的喻长青,出于对前辈的态度,将接下来的场合让了出去。
喻长青隐晦的摇了摇头,他知道眼前这人与繁宁绝对有逃脱不了的关系,但正因为这样,他才无比相信这其中定然有值得推敲的地方。
“放心吧,看在繁宁殿下的面子上,我可是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绛雪敲了敲旁边的桌面,笑容灿烂,又似有如无的叹息了一句:“真可惜啊,明明今日的花,开的与百年前同样艳丽。”
被有意无意扫过的傅瑶沉默了一下,总觉得其中不怀好意。
但这也与短暂脱离的两人无关了。
送别一众人后,繁宁垂眼看着楼下时不时响起的哀嚎声,目光有意无意的从哪些中毒昏迷之人身上扫过,最后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漫不经心的走过,折下了一只被丢在台上孤零零的芍药。
“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