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凌大陆,雪白的布匹上,那具娇嫩的身体蜷缩着,粉嫩的小脸枕在他手上,安详的睡着。
岁月静好。
心安然。
但迷迷糊糊的她没一会儿又被他吻醒。
她看着他充满欲望的蓝眸,有些恍惚,温润的眸光里,似乎有个无法填满的欲洞,她哪里抵抗的了他的渴求。
她有些累,但还是不忍心拒绝他,任他在她早已细汗淋漓的身上探索,在她柔软的身体内,索取。
那个深渊底下的女人,是不是也被她无法拒绝的人缠绕着,因为不忍心,而一次次纵容着对方的肆意。
囚在他的牢笼里,难以自拔。
无数个日日夜夜,都在深水底下,承受着孤寂和偶尔的临幸。
源口被破了,能源被抢走了,那么看守的女人又该怎么办呢?
在艾峦离开后,她会死吗?
她护在怀里的孩子,又将会如何呢?
艾峦捧着落杉滚烫的脸颊,迷离地望着他,红唇在欲望的侵蚀下,如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微颤轻抖,“你是不是把我当那个水母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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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委屈起来。
他却笑了。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你不许笑!”
艾峦嗔怪,她是认真的,他刚刚那样,一次又一次,吓到了她,让她联想到了那个囚禁在源口外的女人。
“你在担心她吗?”
落杉轻抚那小脸上拧在一起的眉,怜惜万分。
“源口破了,他很生气,他看上去就很可怕,他会杀了她吗?”
艾峦确实担忧。
还有那个孩子,它显然不认识南熠,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它只是想要救它的母亲离开那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南熠没有对外宣布过结侣,没人知道他藏起来的情人,女人不是他结侣雌性,只是南熠的需求罢了。
这种身份的女人,最后结局都是死。
只有她死了,雄性的标记才会自动解开,一个要往强尊发展的雄性,是不可能允许那样的女人成为伴侣的。
女人肯定会被南熠杀死,只是时间问题。
等南熠确定了伴侣,要结侣了,他就会杀死那个女人。
水系的雌性,在狼兽族雄性的眼里,就跟物件一样。
或许,她们就是食物。
可落杉知道艾峦的担忧,他不忍心告诉她,只说,“不会,他不会杀了她。”
至少现在不会。
南熠再生气,他也有需求,这种外来雌性,再合适不过,便于他隐藏。
可是艾峦又不傻,她很快就听懂了落杉没有说全的话,“那你杀了我,是不是标记也会自动解封,你又可以重新结侣?”
原来也不一定非要强尊。
是啊,结侣雌性都死了,她留下的标记,又能牵制谁呢?
死了的话,标记和雌性,就都会消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