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钱以为是池席律,听到曾梨的声音忙起身:“曾中校,您好,好久不见,您问。”
“易仙是不是在做心理辅导?”
“是的是的,听了您上课,她主动要的老师,特意选了一个女老师,只是治疗效果不是特别好。”
“叫什么名字?”
易钱听出点意思:“付欢欣,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曾梨没有回答,把手机还给池席律。
张政感觉又看到了希望:“曾少将,怎么回事?易仙不是已经承认了吗?”
池席律也看向曾梨。
“二次伤害还是一刀同个位置,多少是带点私人恩怨的,报复的可能性最大。”
曾梨说着手握着刀的姿势捅了张政一下:“捅了一刀,不过瘾,生怕对方死不了,加大力度捅深一点。”
松开张政:“这样才对,害怕可不是这样的反应。”
“宁愿抽出来多补几刀都不会在同一个位置加深伤口。”
“手会受伤,阻力太大。”
“而人的本能反应,很难骗人,除非精心设计过。”
张政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懂了,又不是很懂:“易仙她都被催眠招供了,说的是实话的话,为什么言行不一?没说实话的话,这些话是怎么跑进她脑子里的?”
曾梨好人做到底,给他解答。
“你没发现吗?她说作案过程,像背书。”
“实际上催眠更像帮她回忆,回忆当时的情况,她可能会第三视觉看到当时的情况。”
“然而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