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秘下去准备。
曾梨行了个军礼:“领导好。”
“嘴上领导,心里呢?”
江天臣开口问罪。
“小小年纪,手段这么了得,大家都怕了你。”
“还好你是带一个连过去,给你一个军还得了?”
曾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老池愿意吗?”
江天臣白了曾梨一眼:“相当于要了他的命。”
严秘拿了饼茶进来。
曾梨接过,两边压了几下才打开,撬了一块,差不多八克正好。
江天臣看了眼包装上的字,多看了曾梨几眼:“暗示我先苦后甜?”
“领导先喝,喝了就有答案。”
“我常喝,前面两泡苦,第三泡开始甜润,之后越喝越甜。”
“你就说是不是我说的这个意思?”
曾梨默认。
“那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甜在哪里?”
曾梨洗茶,第二泡开始喝。
晃了晃公道杯里的茶:“这苦又不是领导您一个人喝,不是分着来吗?”
说着给江天臣倒茶,六分满。
自己的杯子倒了九分满。
江天臣不喝:“我看到的…是我杯子里十分满,你杯子里没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