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量到警局的时候严言也正好下车。

双方对视了一眼，没有打招呼，都往里头去。

局长申万福早就等着了。

张政先看到人，碰了碰申万福：“局长，两位老大的秘书长。”

严言无视俩人，直接问曾梨：“曾少将，可有受委屈？”

“没有，就是想回去睡觉了。”

李量转身出去打电话。

曾梨注意到了。

“一会我有话跟那个人的秘书说，你离远点。”

严秘猜到了，应该是威胁对方。

“好的，我一会走程序，等您谈完我送您回去休息。”

曾梨摇头：“不用，高中锋在外头等我。”

严言看向申万福：“申局，应该怎么走程序？”

申万福难啊，你要是打的普通人做做思想工作赔点钱啥事没有，这……

“严秘，您别为难我啊，对方不松口的话，我违规操作，哪边都沾不到好。”

大家都不说话，等着李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