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曾梨都懂。

江天臣看曾梨没什么表情，不惹人嫌，没再劝。

“你想见我？”

一杯茶放在曾梨的面前。

“谁不想见您？”

江天臣开心不起来，曾梨今天见面开始就一直在用敬语。

闯祸了？可下面的人没有汇报上来…

曾梨打马虎眼，先谈卫星制造厂的事。

“我要了卫星制造厂一批人，这批人里头有个间谍。”

“这人能留着不？我有用。”

江天臣示意曾梨喝茶。

“当然可以，你有分寸，我很放心。”

曾梨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如果我干了坏事……”

江天臣没让曾梨说下去。

“我会保释你。”

曾梨低眸，这意思只能干能保释范围的事，超过了就不行。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