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松迫切的等着曾梨的答案。
曾梨不知道怎么形容贾任这种人。
“贾任的出生,得多亏了在这个年代,在古代那是生下来就死的,优胜劣汰。”
“现在的保胎水平在逐渐提高,那些劣质基因,全都留下来了。”
“贾任就是其中一种。”
25世纪贾任这种出生的机会都不会有,基因筛选很严格,有问题的国家一律安乐死,人口虽然少,但是精英多,第一强国的强不止是国强,是人人都强。
陈岩松听懂了。
“真不关他的事?”
“我觉得没关系,但是多关几天吧,没什么线索,再认真排查一下。”
“我明天去省里,谁送我去?”
曾梨主动问起这事。
“波仔送你去,我走不开。”
陈岩松眼神不敢直视曾梨。
他觉得曾梨很矛盾。
过于冷漠,对死了多少人,很习以为常,没有同情心,同理心也没有,她只是机械性的回答问题。
不怕尸体,不怕杀人犯,也不怕自己是下一个受害人。
明明只是个小姑娘,本事却如此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