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梨笑得开心,收回饼干。
“我想去国防科大念书,外省,妈肯定不让我去,但是我说你带我去做测试,那边的人看上我了,让他们来给妈妈做思想工作,就没我什么事了。”
“你身为老父亲,吃点苦是应该的,子债父偿,是不是这个理?”
曾梨的声音很轻,坐在沙发上的曾南天只听了大概,曾三虎却听清了。
曾三虎想反驳。
“爸爸,我不承认的话,你有证据吗?还是别把妈妈引过来了,毕竟我也没冤枉你,你都第几回这么擅作主张了。”
曾南天轻轻咳嗽一声。
曾梨站直。
“爸,你说说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老是惹我妈生气?你小心人到中年婚姻不保。”
“我跟你说,我哥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跟我妈,你跟你的国家过日子去吧。”
“我妈多不容易啊。”
书意出来听了更气,这么贴心的小棉袄居然也要送去体制内没日没夜的忙,大的那个已经时常三五日不着家了。
“梨梨,你哥哥送你去上学,下午妈妈没课,晚上给你做好吃的,我要跟你爸爸好好谈谈。”
“好的妈妈,有什么不舒心你就打他一顿,别自己生闷气。”
“曾梨。”
这声曾梨是曾三虎叫的。
“欸,爸爸,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