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韵佁然不动，继续看。

一连穿过数条街道，林力终于忍不住道：“我脸上有东西吗？徐副驾驶。”

“没有东西，不过林总确实挺帅的。”徐灵韵干脆脱下风衣，她的丝质小衫非常顺滑，柔顺到完美贴合动作，“林总平时开车也这么专注吗？”

林力一头黑线，他怀疑徐灵韵在钓鱼：“那要看副驾驶是谁。”

“哦~”徐灵韵露出几分好奇，“如果是柳女士呢？”

“那我就大大方方看了。”林力将手放在换挡机构上。

小主，

徐灵韵看着林力的手：“自动挡也要时刻保持换挡吗？”

林力重新将手放到方向盘上：“习惯罢了。”

“原来是这样~”徐灵韵挪动身子，更靠近林力，“林总知道培训过意味着什么吗？”

淡淡的香味萦绕鼻尖，林力揉揉鼻子：“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徐副驾今天不会是来挑骨头的吧，我可是一枚好蛋。”

“好蛋，坏蛋的，一念之间罢了。”徐灵韵坐正身子，“不过林总确实能克制，是位有底线的好蛋。”

“我可真谢谢您的夸奖。”林力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感情。

徐灵韵玩弄小衫上的纽扣：“有剑不用，和无剑可用，林总选择有剑不用，但既然有剑，就要有剑鞘，还要足够坚固，藏得住锋。”

“我让老霍准备小马甲，人嘛，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林力视线下压，徐灵韵简直就是在怀疑他的正常。

“林总不食烟火结束了？”徐灵韵放下纽扣，刻意改动安全带的位置，“差点以为本姑娘已经人老珠黄，不受待见了呢。”

林力笑笑：“老家有句俗语，玩火晚上会尿床的。”

徐灵韵手掌贴着曲线下移，缓缓停留在皮套上：“我从小就玩火，没尿过床。”

“替徐副驾驶男友悲哀。”林力一手点头顶，接着点左右肩膀：“啊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