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刚到不久。”陈非语笑着回答。看今天的神情，他似乎已经走出了被换角的阴霾。

“这两位是？”何荁荁指着两位陌生人。

“他们是我经纪公司的法务。”陈非语回答得略带尴尬。

“你们好。”何荁荁笑着打招呼。她已经知道对方的来意了。

“导演好。”两位法务礼数周到。

双方落座。其中一位法务开门见山。

“导演，因为待会你们还要赶飞机，所以时间比较紧，我们就不客套了。这两天我们公司和贵工作室对陈非语先生的演出合同文本进行了多次沟通修改，已经达成一致意见，所以——”

“我知道了，我对那份合同没有意见。你们是打算现在签还是到了漂亮国再签？”何荁荁回答得很爽快。

她能理解对方的做法，自己违背承诺在先，也算是个有前科的人了，换做是谁，谁都会更加谨慎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