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员在心中摇了摇头,随后便继续做专心自己的本职工作去了。
不过明菡一开始的心情确实和这个观察员所想的差不多。
在看到这张脸的瞬间,她心中确实涌现出了被隐瞒甚至被抛弃的委屈,甚至是想要当面质问的念头。
可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在祖母庇佑下那个直性子的小姑娘了。
几十年的时间足够让她学会凡事多考虑,现如今也不例外。
她的祖母不仅是她的祖母,还是华国的开国总司令,她的到来很可能是因为有着挽救华国的使命,完成了使命,送走了共同奋斗的同志后她自然也应该离去。
长久的留下甚至是暴露身份,对国家的长久发展并不是件好事。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祖母才会一声不吭的离开。
可祖母她依旧记得和老朋友的约定,也记得她,所以并未完全离去,而是换了个身份默默注视着她们。
......
在看到明澜面容的瞬间,明菡便想到了很多,她的心也在这些显而易见的理由中逐渐平静了下来。
同样平静的还有明澜本人。
早在那支被人为折下的彼岸花出现在那间上锁的房间里后,她就预料到了有这么一天。
但她又不是完全的平静,因为面前的人并没有堂堂正正的用剑招逼她显露本相,而是利用了她的学生。
——即便她很清楚对方本就能为了逼迫「丹恒」逃上列车而斩杀无辜之人。
可这是她的学生!
就算她的性格也在和平了的这七十多年逐渐变得平和内敛,但对得她所庇佑的幼崽动手,就别怪她动真格的了!
明澜眼神淡漠的看向前方那个被她用水球包裹,并在无论如何都无法触及到边界水球中开始下意识挣扎的男人。
他下意识向上伸出的手并没有扒拉几下水就被他收回,并做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