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揪住耳朵的陵鱼感觉耳朵有些疼，赶紧用手去捂着。

瞧着他的耳根微微泛红，像是疼的，顾清鸢这才松开了揪着他耳朵的手。

陵鱼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之后又对着顾清鸢露出一抹笑容，说道：“恩人，我感觉……感觉我现在真的好幸福呀。”

刚刚他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却没曾想自己居然有了恩人的孩子。

他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鱼。

顾清鸢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被陵鱼留下的口脂印，如果不擦掉的话，出去以后被家里的下人看见，指不定要传出什么闲话。

陵鱼见状，连忙掏出自己的小帕子，湿了些茶水，为她擦。

他的动作很轻，而且帕子柔软，在擦的时候，顾清鸢并没有感觉到疼。

等他擦完以后，像是邀功一样对顾清鸢道：“没有啦，恩人的脸上很干净了。”

顾清鸢来到镜子前，确认真的擦干净以后，这才对着他说道：“多谢。”

陵鱼不满地撅起嘴，“什么嘛，恩人居然对我说谢谢，感觉好见外呀！”

顾清鸢见他这样，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好啦，以后不说了便是。”

陵鱼的眼睛这才亮晶晶的，充满对新生命到来的喜悦。

顾清鸢试探性地问他道：“对了，陵鱼，你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孩子，是什么形态吗？”

陵鱼一时之间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挠了挠头道：“什么什么形态？恩人你在说什么呀？”

顾清鸢解释：“就是，你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是人还是鱼吗？又或者是，人鱼的形态？”

万一到时是其他形态，在以后接生的时候吓到其他人就不好了。

陵鱼很诚实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感觉不到，我现在就感觉我的肚子好大呀。我还以为是因为我最近吃得太多了呢。”

顾清鸢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

也许是因为现在这孩子还小，等再过几个月，她再来为陵鱼把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