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红玫瑰歌舞团告别后,林芷萍拉着我就往车上走。她坐到副驾驶上打开导航指挥着我,“走,姐带你去剪头发!去这儿最好的理发店,姐今天心情好,请你。”
我没任何犹豫的拒绝了林芷萍:“算了吧,我去路边剪头发就行了,还挺便宜的。”
她一听我的话,立马皱了眉。靠在椅背上气呼呼的说:“不行!路边的理发店能剪出什么好发型?你不知道你的发型是属于共同财产的吗?万一剪丑了,我可不要你了!”
我无奈的看着她,试图劝说:“真不用了,我对发型没那么高要求。随便剪剪就好,何必浪费那个钱呢?”
林芷萍见我执意要去路边摊,虽心有不甘,但还是嘟着嘴跟我下了车。我们沿着街边走着,没多远就看到了那个位于两棵树之间的理发摊位。
此时正值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微风吹过,地上的光斑轻轻晃动。
理发摊位十分简陋,一面有些斑驳的镜子挂在树干上,旁边的小桌上摆放着几把剪刀、梳子和电推子,地上散落着一些碎发。
摊主是一位中年大叔,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工作服,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地看着报纸。
我悄默默走上前去,走到身后时一巴掌拍到老板背上。喊道:“嘿!老廖!该上班了!”
老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吓的浑身一震,手中的报纸也差点掉在地上。
他迅速转过头来,看到是我,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很纯正的粤语问候着我:“嘿,系你呢个衰仔呀!我仲以为边个添,吓到我呀!”
(ps:是你小子啊!我还以为是谁呢,吓我一跳!)
他站起身来,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劲道仿佛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又说到:“有两个月冇见嘞啩,最近过得点啊?”
(ps:有两个月没见了吧,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林芷萍站在一旁被这场景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好奇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