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华练的是方寸间取人性命的杀人技,不是花架子。他只是想了解他们的水平,一个个来更容易摸清底子。
考校开始,陈大磊第一个上场,他大喝一声,挥拳冲向陈玉华,拳风呼呼作响,看得出有几分功底。
陈玉华身形微动,轻松躲过,陈大磊紧接着一个扫堂腿,陈玉华轻轻跃起,如飞燕般避开。几个回合下来,陈大磊气喘吁吁,却连陈玉华的衣角都没碰到。
接着是陈明海,他手持一根木棍当作长矛,向陈玉华刺来,陈玉华侧身一闪,顺手一带,陈明海差点摔倒。
随后的陈二柱、陈金奎也都全力出击,但在陈玉华面前都显得无力,他就像在花丛中穿梭的蝴蝶,轻松化解他们的招式。
最后是陈哑巴,他的攻击最为凶猛,双掌如刀,每一招都虎虎生风。陈玉华也认真了几分,见招拆招,陈哑巴使出全力,却也无法突破陈玉华的防守。
大约半个时辰后,五个小伙伴都惊呆了。
他们没想到陈玉华武艺如此之高,几人使出浑身解数,在他只守不攻的情况下,都坚持不了一刻钟。
要是陈玉华主动进攻,他们怕是一盏茶的工夫都撑不住。
“华子哥,你怎么这么厉害?洪教头都比不过你吧!”陈明海满脸惊讶。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陈玉华知道洪教头,那是陈氏宗族负责教授乡勇的人,年轻时在佛门圣地泽州山白马寺当过武僧,后来回宗族接替了从青阳观请来的道人,成了宗族专职教头。
“呵呵,我小时候得一高人教导,所学和你们不同。”陈玉华笑着打了个哈哈,“我可以把我所学教给你们,不过,你们得拜我为师。”
五人刚被陈玉华的武艺折服,毫不犹豫,当即拜倒:“拜见师父!”
虽然陈玉华只比他们大几岁,但达者为师,他们都读过书,懂这个道理,拜师毫不含糊。
而且他们之前跟着陈玉华做事领月俸,每天还来蹭早食,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现在拜师了,以后就没了这心理负担。
在大乾朝,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师父地位有时比父亲还高,且有义务帮徒弟成家立业,所以收徒不是随便说说。
当然,责任和义务是相对的,徒弟拜师后,要把师父当父亲般孝敬。
陈玉华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但表情严肃起来:“拜师之事不得对外宣扬,明面上一切照旧。不过往后你们的吃食都来师父家吃,不然你们身体跟不上。我教的东西对身体损耗大,你们得做好吃苦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