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要的咱家确实没有,但是不巧让咱家知道一件事,或许侯爷会感兴趣。”
王喜卖关子,齐厖就配合,王喜面子上满足了,才又开口。
“前段日子陛下宣景王进宫下棋,景王应该得了一份密旨。”
“什么密旨?”
王喜笑着摆摆手。
“密旨之所以是密旨,就是因为它是个秘密。除了陛下和景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其中的内容是什么。”
齐厖对王喜的这个情报其实并不满意。至少对不起他今天准备送出去的东西。
王喜是人精中的人精,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不满,于是摸摸自己光溜溜的下巴,又提醒道。
“侯爷不管要做什么,都要格外注意燕乌卫,那可是陛下的眼睛和耳朵。”
王喜如今视为头号对手的人,就是昔日认下的干孙子安久。只要有机会,他就一定要给对方下绊子,添堵。
齐厖对燕乌卫是有些不以为然的,毕竟成立一年之久,也就办了一件出名的差事,还把公主得罪了。不过王喜的提醒,也多少说明了景王的那份密旨一定和立储有关。于是点点头,算是满意了。
“那咱家就谢侯爷的赏了。”
收了三张纸,王喜就告退了。齐厖则在书房里坐了许久。
到了第二天王喜回宫当值,紫宸殿里抽空的间隙,他给白凝薇添茶水时说了昨天被镇北侯邀请的事。
“娘娘且放心,老奴可没有说任何不该说的话。倒是镇北侯昨天说漏了嘴,提到了景王有密旨在手。”
平地一声惊雷,惊的白凝薇是心惊肉跳。密旨这东西往往是关键时刻的杀手锏,若是不知道里面的内容,就好像头顶悬了一把剑,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她警觉的抬头去看御案,今天是三个老道出丹的日子,萧铎不想错过第一炉丹,亲自去守了。而王喜是阉人,为免炼丹时沾染不洁,他是不被允许踏入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