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唯和草民一起打听的消息,他听到是老头报了案,以为是草民故意走漏的风声,便立刻逃走了。草民是后边加入的他们,所以他们并不会太信任草民……至于其他人,可能是邹唯告知了他们吧。”
“你们那日等在滚牛坡,没见着其他动静?”
“没有,除了那群伙计,只有两三个人经过。”
言淡看着记录好的证言,“你和邹唯负责绑架,章志去取钱,刘原负责接应,那这个时间段内牛蔗负责做什么?”
“他……不用做什么。”牛广摇了摇头,“之前便说好了,牛蔗只负责跟踪和计划。”
瞧着他面色平静,言淡皱了皱眉,“牛蔗在绑架的计划中,风险最小,你们不会觉得不公平么?”
“牛蔗答应只分一成的钱,再说前边跟踪他也出了不少力,所以……”
难怪,原来是利益让渡,导致合作达成。
“你之前见过陆郁金,知晓他长什么样子么?”
“不知道,不过牛蔗和刘原都和我们讲过陆郁金的穿着打扮,这附近再没有比他更喜爱华丽打扮的人了。能从滚牛坡经过,穿着精致的绸衫,只有可能是陆郁金。”
那可不一定,染坊的管事们也个个穿得是绸衫。
只不过管事们大概率不会从滚牛坡经过罢了,所以刘原也没有特别说这一点。
但言淡不相信牛蔗没有发现,甚至他可能是特地让秦碧螺将龚启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