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臭气熏天的,看起来十分邋遢。
看来是酒醉睡到了这时候,难怪叫不醒。
言淡不欲与她计较,跨入门槛。
鼻尖闻到那臭气越发明显,双眉微微皱起。
“你去把窗户开了。”
“是是是。”
女子畏畏缩缩走到窗前开了窗,吹了阵凉风人愈发清醒起来。
她听见对面的官差开了口。
“奉公门办案。”
言淡拿出令牌,表明了身份,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在这住了多久?”
“小的名为苏潘,在下石巷住了五年了。”
“苏潘。”言淡拿出纸笔,“你昨日可有出门?”
“小的要出门干活,白日便出去了。”
“那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概是戌时之后……”苏潘垂首,此时看起来格外老实。
言淡看向她的额头,额前的碎发沾染了不少脏污,以伤口附近的灰粒最多。
再看手掌处也有些许挫伤,膝盖上的土也未完全扫净。
“你这伤是昨晚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