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女心情越发不错,起了提点的心思,“你可知父皇急病,分明只清醒了片刻,为何不召见其他人,独独召见这伏修远?”

夏蕊低垂了头,“奴婢猜想是因为伏门主忠心耿耿,深受重用……”

她却又想起奉公门并不受重用的尴尬处境,还经常被各处弹劾,从未见皇帝护着,声音不禁越来越小。

“奴婢愚钝,辜负皇女的教诲……”

大皇女并未责怪,“其实你说对了一半,伏修远的确忠心,虽忠得是大凌,并非父皇,但也尽职尽责绝无私心。所以此人既被忌惮,却又值得信任……奉公门也是如此。”

夏蕊似乎明白了些许,“所以即便是伏清合并不忠于皇女,出于职责也不会暴露皇女的行踪,反而会尽责保护皇女的安全。”

“是。”大皇女轻笑。

她心中想着,这奉公门不与任何皇亲贵胄扯上关系,就是怕牵扯进权利漩涡。

他们极可能等风波平定,不张扬也不请功,悄悄送自己离开。

可惜了,做过了的事必定会留下痕迹。

奉公门不想上这条船,如今也得看看自己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