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房间内待了两日,小娅依旧是每日过来送饭,夜间给言淡上药,再无其他。
只不过送得菜色,一日比一日更好。
用的药膏药效也不错,只擦了几次,伤势便好了许多。
言淡现下不仅能下床行走,慢慢的能跑能跳,小娅便再也没有拿出过隐襄。
两人皆默契不提此事,直到这夜,到了纸条上所说的日期。
春寒稍退,天气暖和了些许。
就是细雨朦胧,风也有些大,吹得树枝叶片沙沙作响,扰人安眠。
这风却没有吹开遮挡住月光的乌云,导致夜色如同一方浓厚得化不开的墨,把一切都藏于黑暗之中,让你分辨不清。
小娅上药离开后,言淡便主动吹熄了灯火,躺于床铺之上。
她假装入眠,耳朵却随时听着外间的动静。
纸条上让她装病制造混乱,有两种可能性。
一是纸条上的人买通的护卫,在她生病之后降低其他护卫的警惕心,掩护其传递消息,亦或是助她逃跑。
二是这院子里的大夫,和写纸条的人是同伴。生病后可能会寻他过来诊脉,然后便可开展行动……
但这些都是猜想,因纸条上并未说清楚其目的,导致言淡只能根据行为来推测。
写纸条的人,含糊其辞,应也是想引导自己往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