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吃点什么?咖啡配小笼包也可以的,要试试吗?”汪姐热情的介绍今天早餐的新搭配。
“算了。”应屿拒绝了这种新鲜搭配,他更喜欢吃习惯了的搭配,“豆浆和小笼包,或者咖啡和三明治。”
接着对汪姐道:“再熬点安神汤,小溪醒了让她喝了。”
汪姐闻言眉头一皱:“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又要熬安神汤,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要不是有什么糟心事,怎么会心情不好休息不好?
“她听说了些别人的事,联想到自己,想多了就做噩梦。”应屿解释完眉头一皱。
听听这都是什么事,这也想太多了!
汪姐听了松口气,“不是自家出事就好,别人家的事,想想就过去了。”
说到这里看一眼应屿的脸色,觉得他好像有些不高兴,忙又劝道:“她性格是这样,容易多想也没办法,以后慢慢就好了,等你们有了小孩,她要管小孩这啊那啊,忙起来就没心思想这些啦。”
小孩……
应屿想起刚经历过的乌龙,又忍不住无语。
但不管怎么样,对于他来说,这些事都只是平静生活里的微小涟漪,连调剂品都算不上。
比起谢青溪这些推人及己的愁绪,他更在意集团的新项目。
不过过了几天有场商务宴请,应屿在席间竟然见到泰丰的刘总,身边跟着一个身材火辣高挑的年轻女郎,满脸意气风发,在觥筹交错间同人谈笑风生。
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谢青溪在睡梦中流下的眼泪,顿时觉得这人面目可憎起来。
段昭徽就在旁边,坐一块儿的还有宋家的纨绔老幺宋煜,俩人见他盯着刘总的方向皱眉,就凑过来跟他开八:“听说了么,刘长恒为了那个女的把老婆都气回娘家了。”
刘长恒就是刘总的大名。
宋煜翘着二郎腿,胳膊横在沙发背上,视线堪称露骨的打量着刘总身边的美人,嘿嘿一笑:“也能理解吧,家花哪有野花香啊,这身材,刘长恒哪能受得住。”
这家伙流连花丛一把好手,宋家早前见应屿和段昭徽都先后结婚了,想给他安排相亲,他死活不从,扬言结婚哪有谈情说爱香,要是逼他,结婚了他也在外面花天酒地,到时候宋家害了人可跟他没关系,气得宋太太每次跟庄女士喝茶都要骂一顿这儿子。
应屿听到他这话,眉头皱了起来,他没发现,继续调侃:“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刘太太我也见过,端庄大方,是当家主母的做派,但比起小妖精来,就有点不够看了,娶妻娶贤,纳妾纳色……”
越说越不成样子,应屿抬脚一下踹他腿上,直把他二郎腿给踹了下去,人往旁边一歪。
他没说完的话立刻就卡住,鬼叫起来:“老应你干嘛!我又没说你!”
应屿扭头横他一眼,“刘太太跟小溪是好朋友,你最好积点口德,别在外头说习惯了,以后在小溪面前说漏嘴,不然应公馆以后你别进门。”
谢青溪为了刘太太的事难过好几回,虽然应屿理解不了,但事实就是这样,他觉得最好不要再让刘家的事刺激她。
宋煜闻言顿时讪讪,神色变得正经许多:“那不能够,我怎么可能在嫂子面前说这话。”
段昭徽这时用肩膀撞一下应屿:“哎,前几天给你发信息,你老婆去看妇产科,是不是有了?”
又是这桩乌龙事,应屿忍不住嘴角一抽。
发现是乌龙以后,他都没给段昭徽回信息,目的就是淡化这件事。
谁知道这人又问到脸上来。
宋煜还秒懂,伸手拍他胳膊:“真有了?我要当干爹了?”
“……没有!”应屿没好气的侧身避开,“她是去探病的,刘太太生病住院了。”
这会儿他倒是庆幸谢青溪没怀孕了,不然宋煜这家伙贴上来,以后非得把他崽带坏不可。
那俩先是一愣,旋即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都是人精,不可能想不到刘太太生病住院是为什么。
应屿想了想,还是把刘太太母亲去世的事小声跟他们说了,最后道:“别说出去,但刘长恒这个人……你们掂量着点。”
段昭徽若有所思,宋煜又把二郎腿翘了起来:“回去就告诉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