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自然不会放过他,小缝合怪紧随其后,得益于体型小,它轻松就跳进了暗门中,萨姆监工连忙拉上阀门,赶忙逃离此处。
雷德并不着急,他仰头看了一眼远处钟楼上的时间,这马上就要到中午了。
该回去了。
雷德杵起拐杖,搭乘了一班轨道车,就返回了海纳斯市郊外的工棚区。他用零钱买了猪肉馅、土豆、洋葱和刚出炉的面包,一边欣赏着萨姆监工在黑暗中惊慌逃亡的画面,一边回到家中,找邻居借了火,利用面包,做了几个香气四溢的猪肉汉堡。
“逃吧,你就漫漫逃吧,让我看看,嗯,周围有老鼠的声音和潮湿的污水,这是逃到了下水道吗?真可怜啊。”
雷德毫不吝惜地大口吃着汉堡,甚至取出来一瓶萨姆监工珍藏的白酒,生理上他仍然是个未成年人,只能小酌一杯作罢。酒足饭饱,他便跑到邮局去,借了纸笔,书写一些信件和消息,信中表达了对‘吉萨婆婆’的感谢之情,而一些纸条则记录下来萨姆监工的逃跑路径。
寄出信件,写完这些,雷德回家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艾德尔和雅米回来。只好留了字条,希望他们知道去找其他人帮忙看。
他赶往里斯本工厂附近,找了一位童工,将字条交给他,花了5分钱便让他保密地送到那名神父那里去。
如此一来,在他的密切监视和通风报信之下,萨姆监工可以说得上是无路可逃。
他只需要静心等待,一直居于幕后,就能稳操胜券。
这么做,当然是符合正常人的逻辑。
“但,我是一位收藏家,铸道要求是遵循好奇、贪婪、富有和娱乐的品质。”
他杵着拐杖,行走在街头之上,纵然他只是一个独腿的残疾少年,但是经历过和贵族门阀共进宴会后,本身作为现代人的自信进一步提升。
他不急不忙地去了衣装店,凭借一米七的个子还是换了一身得体的打扮,针织羊毛背心搭配上对襟大衣,雷德毫不掩饰自己只有一条腿的缺陷,脑海中始终模仿着拉格尔馆长这位资深【收藏家】的洒脱和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