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老牛力道越发小了，虎口被震裂了。

“小子，该是你的死期了！”

他大吼着后退，祭出一对赤红色牛角，灌输法力。

“又是法器！”萧索瞳孔收缩，对方底牌太多了，强弩之末下，还有法器可用。

他自然不可能让老牛顺利祭出，身形化作一道流光快速逼近，举拳硬撼那两对发光的牛角。

彭彭！

老牛不断后退，护体魔罡疯狂运转，硬抗萧索的重拳，防止被萧索贴身，同时不断灌输力量。

“哈哈哈，你阻止不了我！”老牛大笑，体内的两枚魔胤都被祭了出来，贴在他的额头，直接灌输法力。

哧！

牛角光芒大盛，可怕的威势令萧索倒飞出去，两个拳头在滴血。

牛旺猛地一挥双手，牛角化作两道神光，杀向萧索。

“哼！”萧索一声冷哼，同时，眸中两束酝酿到极暗之光迸射而出，轰向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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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

轰隆隆！

牛角暴碎，同时，极暗之光湮灭了，萧索只觉眼睛刺痛，遭受到了剧烈的反噬。

下一瞬，可怕的爆炸力量席卷而来，牛角碎片将萧索扎了个透心凉，胸膛处、头颅，乃至四只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贯穿伤，鲜血飞溅。

“哈哈，小子，就凭你也想杀我，不够格！”老牛大笑，纵使很虚弱，魔力近乎枯竭，但是他十分激动，这小子已经被贯穿了，如此重的伤势，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啊，我不甘心，计划了这么久，埋伏了这么久，却被一头小红牛给击败了，我不甘啊！”萧索‘目眦欲裂’的大吼。

身形摇摇欲坠，最后，直接栽倒下来，将崩坏的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哼，怪只怪你太不自量力了，竟敢小瞧我，当真不知道死字何写！”老牛冷哼，脚踩虚空漫步。

他想隔空给那奄奄一息的青年一锤，令其尸骨无存，奈何消耗实在太大了，且他受了很重的内伤，五脏六腑满是裂痕，根本无法再次发动致命性法术。

“真是造化，竟让我遇到掌握传说级魔法的修魔者，你的极暗之光归我了。”老牛缓缓走近，笑得十分畅快。

这一战虽然艰辛，但是他明白，收获无疑是巨大的。

萧索则安静地躺在大坑中，一动不动。

他碎掉的内脏在缓缓愈合，断掉的骨头自动接上，不死魔体在本能地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