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凤菲和龙无妄来到天荒边界，回头看向龙家，忍不住感叹：“你说得对，在龙尘面前，没有人能自称天才，差距太大了。”

凤菲看向姜无妄，发现他好像一瞬间苍老了很多，昔日眼睛里的神采飞扬也消失不见了。

凤菲顿时笑了：“其实每一个人，在自己的世界里，都是主角，没必要什么事情，都一定要争，一定要赢。

换个角度想，跟叶凌霄、赵擎天，来讲，我们是不是就赢了呢？相比其他三家，我们姜家是不是也算赢了呢？

身为一个看客，我们欣赏到了一场盛世空前的大战，那可是数万年来，都未必会出现的精彩瞬间，被我们赶上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庆幸呢？”

凤菲非常能理解姜无妄的心情，因为当初，她也曾经这样过，因为她曾经跟龙尘比肩过，她是最不甘心被龙尘甩开的。

但是她现在领悟了另外一种人生，从此生命中充满了阳光，不再怨恨和抱怨，也不会妒忌和被打击，所以，她的修为，才会如此突飞猛进。

姜无妄一愣，他也是极为聪明之人，一点就透，随即笑了：“你说的太对了，我要想你学习。”

“嘿嘿，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教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看客，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你可以崇拜龙尘，但是要保持一个度……”凤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怎么？”姜无妄一呆。

凤菲忽然调皮地笑道：“有两点，一，龙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