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工作没有文以安啥事,在杨母算着要通知哪些亲戚时,杨瑾年把她拉回房间。
“干嘛神神秘秘的?”孩子很得长辈的喜爱,她几乎不用怎么带孩子。
杨瑾年拿出一个盒子让她打开:“给你的,看看喜不喜欢?”
盒子很大,不像是项链等珠宝的盒子。
她在他一脸期待下打开盒子,里面躺着的是一个银灰色的电吹风。
直筒式的简单造型,线条流畅没有过多复杂的弧度或装饰元素,整体给人一种规规矩矩、简洁大方的视觉感受。
功能也只有简单的高低两档风速,没有冷风设计,更没有什么负离子护发、多种风温精确调控、智能恒温等进阶功能。
但是,现在这种还是十分罕见,并且购买渠道也少得可怜。
“你怎么想到买这个的?在哪里买到的?”她迫不及待拿出来,放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查看。
杨瑾年没有说自己为了这个电吹风,可是提前了两个月让人寻找,更没有说为了买到它,自己可是跟蒋政委签了不平等条约。
“知道你肯定受不了不洗头发的约束,就找人买了这个电吹风,趁着孩子现在被奶奶抱着,你去洗头发吧,一会我给你吹头发。”
隔了半个月,她又可以洗头发了。
文以安高高兴兴的去洗头发,有了吹风机,终于不怕奶奶唠叨。
满月宴,文以安邀请了同宿舍的五人,因为她经常请假的原因,跟班上其他人也不大来往。
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杨瑾年两次重伤遇到的刘医生。
刘医生回了京都之后,文以安约了他三次,但是刘医生太忙,一直推迟,直到她这次给他发出孩子满月酒的邀请。
他终于是答应了出席,还带着他徒弟一起过来。
满月酒定在了外面的酒楼里举办,文以安和杨瑾年特意去到门口迎接刘医生。
“刘老,今天让瑾年跟您好好一杯,感谢您两次的救命之恩。”
“好,杨同志的确欠我一顿酒,哈哈...”
文以安看着跟在刘医生后面的人,很面熟。
“文同志,你好,我是刘医生的徒弟-姚易明,我们见过,在大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