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瑾瑜自从离婚后请了一段时间长假,后面去上班,受到供销社内的人排挤和一些不好言论的指指点点。
她突然觉得供销社的工作没什么意思,直接就辞职不做,回家做起了待业青年。
陪陪爷爷奶奶打麻将,帮杨母种花草,接送小侄子上下学,其余时间就窝在卧室里,不出门。
杨母很是担心,私底下找文以安,让她想想办法,让杨瑾瑜多出去走走。最好给她找点事情做,免得人整天无所事事,容易钻牛角尖。
文以安一直在想该如何开口,让杨瑾瑜过来给自己帮忙。
没想到这个机会来的突然,丝毫没让她有半分准备,她宁可不要这个机会,只因这背后的代价太过沉重。
“什么!?蒋政委,这怎么可能…… 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文以安紧握着电话,指节泛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祈求,仿佛这样就能改变既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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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同志,我很抱歉,但这是真的。他已经失踪七天了,我们一直在全力搜寻,没有放弃任何一丝希望,只是…… 你要坚强,做好心理准备。” 电话那头,蒋政委的声音沉重而无奈,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文以安的心上。
“砰!” 话筒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重重地砸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
“小安!”“安姐!” 身旁的人惊呼着,文以白一个箭步冲上前,眼疾手快地抱住她瘫软下来的身体。
文以安靠在弟弟温暖而坚实的怀里,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定了定神,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与绝望,颤抖着伸手再次拿起电话。
“蒋政委,拜托了…… 一定要继续找,他一定还活着,一定……”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声音已经哽咽得不成样子,“如果…… 如果真的找不到他,作为他的妻子,我也会为他感到骄傲,他是为了国家和人民……”
她麻木地挂断电话,眼神空洞,灵魂仿佛被抽离,整个人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一时间竟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腹部袭来,她下意识地捂住肚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以白,我肚子疼……” 她的声音微弱而无助。今天她穿的是粉白色的长裤,此刻,大腿根部隐约可见丝丝血色渗出,触目惊心。
“标叔,快!开车去医院!” 文以白惊慌失措地喊道,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焦急与恐惧,抱着文以安的手又收紧了几分,仿佛这样就能护住她和她腹中那个还未出世的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