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和他同在去平匪乱的队伍里,讶然还是有几分。
他挨了三十杖责不到半月,便是用了灵丹妙药也不可能好全了,现下没有马车,只能骑马赶路,他那伤口定然受不住,怕是要裂开。
思及此,帷帽下,姜云音扬了扬唇角,笑了。
果然,刚启程不到一个时辰,队伍忽然停了。
队尾的人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朝前探头探脑。
片刻后,有个随从搀扶着陆淮书走了过来。
远远瞟见,两个小兵忍不住小声讨论。
“那谁啊?怎地刚出发就受伤?朝这挪不动步子的姿势,他这是痔疮犯了还是扯着蛋了?”
“哈哈哈,等等,他怎么好似是朝我们走来的……嘘,快别说了。”
随从搀扶着陆淮书上了货车,嘱咐两个押送这车的小兵:“陆副统领旧伤复发,你们多留心照料,尽量将车驱使得平稳些,免陆副统领再颠簸了伤口。”
“不打紧,”陆淮书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只是半个月前坠马伤了臀股,我侧卧休息即可,你们尽管赶路,莫要掉队。”
“呵——”
一道女人的轻笑声混在两个小兵的应和声里,在陆淮书耳边响起。
陆淮书循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