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陆淮书去陪陆秦氏用早餐。
陆秦氏身子骨自没法和陆淮书这样的年轻男子相比,挨了杖责后,日日珍稀药材用着,好吃好喝供着,伤势也只好了一半,成日疼得叫苦连天。
她仍无法平躺坐立,只能侧卧在榻上,由婢女服侍她用餐。
而每每由婢女服侍她便会想起现瘫痪在床,吊着一口气的宋嬷,更是气得牙痒痒。
此仇她定是要报的。
陆淮书吃好了,方开口跟陆秦氏提正事:“阿母,今日我会去太极宫请缨,去平五峰山匪乱。”
昨夜和陆怀德一番探讨,他已然有了平匪乱的思绪,斟酌好了请缨的说辞。
此事不宜久拖。
“咳——”
陆秦氏被莲子羹呛到,挥开给她喂食的婢女的手,连声问道:“什么五峰山匪乱?哪个五峰山?泉县周遭那个五峰山?当年不是被平了吗?”
陆淮书颔首,解释道:“泉县失守后,有流寇再次占山为王,近来官家有意派兵去平匪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