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内,陆怀德和陆谢氏早端坐主位。
陆谢氏远远便瞅见谢璇璎挽着陆秦氏的手臂,亲密无间的迈进来,她心里一阵刺痛,十分不是滋味。
陆秦氏收入眼底,暗自得意。
大家陆续进了偏厅,相继行礼问好,随后各自落座。
陆淮书因为要回禀调查进展,立在厅内未动。
姜云音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位置,不动声色将场内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陆谢氏浅笑道:“大家不请自来想必是都很关心前些日子潜入府中伤人的歹徒的事,正巧今日老爷淮书得闲,赶在明日中元祭祖前理出个结果,也好让府中上下安心,还陆府安宁。”
陆淮书早有准备的回道:“伯母所言正是,昨夜我同伯父一道回府的路上便提了这件事,只是当时太晚,我与伯父都很是疲乏,加之知晓伯母心系此事,我原也是计划今日来同伯母汇报。”
陆谢氏略显疑惑的“哦”了声,她身边的陆怀德用杯盖拂了拂茶盏,点头示意陆淮书昨夜的确和他提了。
陆谢氏看向厅内站着的陆淮书,温声发问:“查出什么了?那歹徒受谁指使?为何伤人?因何自尽?可还有同伙?”
陆淮书一一回道:“伯母放心,那人只是个混入青城的流寇,无人指使更无团伙。初八那日给我们府上送菜的陈伯的儿子病了,陈伯腿脚不好,平日里送菜都是他儿子搬运重物,陈伯一筹莫展,这流寇主动上前帮忙,想挣点银钱过活,陈伯见他生得魁梧有力,一时寻不到其他人帮忙,又怕误了送菜的时辰,便应了。”
陆淮书:“不料送完菜后,他和陈伯在府门口分别,寻了个理由折返,一直潜伏在府内,待入夜后行动,未曾搜刮到钱财却被璇璎表妹撞破,混乱中伤了璇璎表妹,被擒住后应是惧怕被送到衙门暴露流寇身份,故在柴房自缢。”